首先说明,我没有向专业技击方面发展过。
1979年--1985年,5到10岁时,在苏北受到哥哥影响,及邻居一个李姓体育老师的指导下,每天扎四平马、少量时间站三体式,跑梅花桩,绑沙绑腿直膝跳坑,练习五行连环拳的套路。一直到小学五年级时,与男生打架基本没输过,但是从来没有一次打败过我的同桌——传说中我的娃娃亲老婆。她空心筋斗翻得我眼花缭乱,还没回过神来就被她砸到沙坑里了。
那时在一位无聊的老黄埔(六期)指导下,背过《易经》,只是自己不知道背的是啥玩艺,14岁自己接触到周易,才发现小时候就背过。
12岁以后,听说打坐能练出“牛逼的武功”,就和同学一起满大街找游方和尚(很多就是卖药的,你懂的)、道士、退休老工人等等学这些。听说夜里坟地打坐涨功力,有同学壮胆,常结伴上山找坟地打坐。偶尔在自家院里(住一楼,所以有院子)练剑,被当地一些小痞子看见,遂开始了我的苦逼战斗历程。
15岁时,有一件事证明我很怂。被十多个小痞子堵在了山路上。(因为那时我哥经常一个人跑去群殴大痞子,每每让他们满地找牙,大痞子的弟弟们一众小痞子也就盯上了我。)我发现打起来后对方拳脚都很无力,但是围住了我也跑不了,索性抱头挨他们几拳也就完事了。但是我哥听闻后,火冒三丈,为有我这个没出息的弟弟很郁闷。就将一众小痞子抓到了六七个放到我面前,让我打。我很不情愿地打了人家。从此冤冤相报,一直打到天涯海角,每天书包里除了二节棍,还得藏把刀。
但是,所谓的武功,是基本不练了,每天就是左右单腿起蹲各一百,俯卧撑三百,压腿无算,总之到了36岁时仍旧朝天蹬、枕自己大腿小休一下。但是唯有打坐则一直坚持到了现在43岁。中间从道家转为佛家,从显宗转入密宗。由于打坐太久,嫌久静不利袪寒除湿,这才重新拾起了自己野路子的形意拳,就当是动功来练了。
扯了这么远,就是为了讲述几件由于自己习惯性在每天醒着时都调息提肛守窍在突遇事情时的影响。
1、力量的影响。
我20岁以后,就没推过杠铃这类工具。
大约是1997年,先是劝架时无意间一边大声喊话(“别打了”),中气正足时,推倒了持刀的一个中年人
,然后他儿子持双刀冲我来,又被我锁住双手动不了,直到警察叔叔来解围。到派出所才发现,那人中掌的部位乌黑一个手掌印(泥玛我真滴不会任何掌啊)。掏钱了事一个月后,那人(我爸的工友)遇到我又掀起了衣服,说吃了一个月的三七,掌印刚消。
第二个事例。被个小无赖惹急了,动了怒。一巴掌糊他天灵盖上,他就倒地昏了。边上的娘子军们大叫出人命了。我只能故作镇定,上前掐人中再把丫给戳醒……好后怕。从那以后有阴影,几乎就不再和人动手了。
2.挨打的影响。
一些年轻的外地警察刚入行,调到我们那边,大家同岁,玩得好。有个现在已是指导员的家伙,觉得自己功夫好,听人说我会“气功”什么的(允许我脸红一下,当年气功热大家懂的),就趁我与人聊天时对着我肚子就来了一拳,可是我连说话的腔调都没变,继续讲完,他红着脸就进屋了。然而我也很愣,因为我真地没有刻意练过这里,只是为了身材好看平时有个习惯——除了睡觉都刻意收腹,无论呼吸还是说笑。当然这个原因我是不会告诉他的。
3、反应的影响。
大学里一次我扭头正与女生勾搭,突然感觉“草泥玛,有杀气!”(开玩笑啦,就是觉得不对劲),本能地将头、上身一侧,一个大馒头擦着我的鼻子飞过——原来三楼有个小兄弟恶搞,故意用这砸我想让我出洋相。这种敏感通常会被认为与静坐修行及武术开发有点联系(比如传说练形意拳也会让人更敏感,提前感知危险。)
另一次我走路时不知为哪个女孩子出神,一辆货车倒车撞过来我都不知道,所以说红颜祸水连你的敏感都能淹掉啊!听到边上人大喊我才发现,然后我也不记得是如何发的力,总之少不了菊花一紧!我就几乎是平地滑行一般躲过了货车,周围无辜的围观群众纷纷留下高度言简意赅的浓缩式精华的总结:“我操!”
说这些供楼主参考,主要是一来我也算是“研究几十年”的一员吧,二来我觉得虽然我没刻意练习技击,但是力量、反应、身手速度这些应当也算是技击范畴,而我这些方面有所表现,我觉得与自己常年打坐、刻意收腹、走路都数息提肛这些与丹田修炼的行为有点联系啊。
当然,实话实说,如何将丹田与技击中刻意发力联系起来,因为这不是我的主要研究方向(练形意也只是为了被寒除湿),所以真的不懂。只是提供事例由楼主辨析。
以上内容,99.9999999%属实。不属实部分由于记忆不清晰,所以是无头案,没法检索复核。
|
栖真子